头。
就听见永昌帝冷笑了一声。
声音其实并不大。
可是却足以令所有人胆战心惊。
“瓦剌刺杀我大周储君和储君妃,东瀛侵犯我国土,杀我百姓数千人。”他站起身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人。
顿了顿轻描淡写的问:“在你眼里,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?”
刘巍吓得打了个冷颤,急忙摇头:“不,圣上,微臣不是这个意思,微臣的意思是,打仗劳民伤财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们文人的风骨?”永昌帝嗤笑:“当有人闯进你家中,欺辱你子女父母,毁掉你家园的时候,你不反抗,反倒是应该要跪下求饶?”
刘巍彻底懵了:“圣上,臣不敢!”
“你不敢?”永昌帝陡然冷下声音:“朕看你是敢的很!来人!”
一群锦衣卫蜂拥而上。
永昌帝龙坑然下令:“摘掉他的官帽,脱下他的官服,夺去他的功名,拖到左顺门,重打一百大棍!”
说罢又环顾一圈殿中众人:“你们,全都去左顺门看着行刑!都给朕看清楚,看仔细!”
端王心中惊跳。
但是对于这个结果倒是并不意外。
实际上,永昌帝的偏心一直十分明显。
在永昌帝眼里,继承人就只有萧云庭最合乎他的心意。
太子之所以能够苟延残喘那么久,还不是因为永昌帝看在了自己好大孙的面子上?
哪怕是齐王,在萧云庭眼里也根本不够看。
这个刘巍真的是脑子被驴踢了,才会站出来弹劾萧云庭。
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疯了。
百官齐齐的跪倒在地。
永昌帝站在龙椅前高高在上的俯瞰他们:“朕知道你们中一些心怀不轨的人怀的是什么心思,想要挑拨太孙与朕的关系,你们趁早死了那条心!”
说完又沉声喊:“老冯!”
冯太监恭恭敬敬的在旁边应是。
永昌帝便垂下眼:“你督办锦衣卫去审问这个刘巍,朕要知道,背后到底是什么人在给他出谋划策,让他中伤太孙!”
冯太监郑重应是。
一项最头铁的铁御史这一次一声不吭。
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么?!
端王也同样在旁边替这个刘巍捏了一把冷汗。
完全不知道刘巍怎么就忽然这么想不通非得窜出来等着找死的。
该说不说,不管是瓦剌还是东瀛,都是率先跳出来骑在大周朝头上拉屎。
你要是站着让人家拉,那你才是丢尽了脸面。
萧云庭的举措根本就挑不出错。
这刘巍是吃错药了吗?
大殿之中一片静默。
隔着冠冕,永昌帝冷冷的注视着大殿上跪着的刘巍。
直到刘巍终于停了下来,才发觉场中已经鸦雀无声。
所有人都在盯着他一个人看。
他有些发慌,同时又强自让自己镇定。
他说的本来就没有错,萧云庭难道不是四处惹是生非吗?
可是,没有谁会不害怕皇帝。
他终于被这压抑的沉默给弄得有些不安的偷偷抬头。
就听见永昌帝冷笑了一声。
声音其实并不大。
可是却足以令所有人胆战心惊。
“瓦剌刺杀我大周储君和储君妃,东瀛侵犯我国土,杀我百姓数千人。”他站起身冷冷盯着跪在地上的人。
顿了顿轻描淡写的问:“在你眼里,这些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事?”
刘巍吓得打了个冷颤,急忙摇头:“不,圣上,微臣不是这个意思,微臣的意思是,打仗劳民伤财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们文人的风骨?”永昌帝嗤笑:“当有人闯进你家中,欺辱你子女父母,毁掉你家园的时候,你不反抗,反倒是应该要跪下求饶?”
刘巍彻底懵了:“圣上,臣不敢!”
“你不敢?”永昌帝陡然冷下声音:“朕看你是敢的很!来人!”
一群锦衣卫蜂拥而上。
永昌帝龙坑然下令:“摘掉他的官帽,脱下他的官服,夺去他的功名,拖到左顺门,重打一百大棍!”
说罢又环顾一圈殿中众人:“你们,全都去左顺门看着行刑!都给朕看清楚,看仔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