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,他肯定会跟着一起去,她聪明反被聪明误,实在是有些辜负他的赤忱。
“好夫君,我改了,再不犯了……”
这一声低低哑哑的服软,让鹧鸪哨感觉心好像被人揉了一把一样,正逢府中下人送来饭菜,他搀着封门仙就要起身,没想到她刚迈出半步,整个人就跌回了榻上。
“嘶……疼……”
鹧鸪哨不禁红了面皮,他给封门仙换衣服的时候就看见了,她的女穴肿的厉害,他给她上了些和鸣露,但那小口开着一指,闭不拢,一会儿就都流出来了。
两人大眼瞪小眼半天,鹧鸪哨突然灵光一闪,前几天沉氏当铺的人往将军府里送了一副金丝楠的十八子手串,说是年前有个本地的富户人家娶亲,娘家和婆家备重了礼,新娘子便拿出来,从沉氏那里换了一对金镯子。禄丰的沉氏大概没少承段水歧的情,因此便翻出这一副手串来,说是送给青囊的女弟子作为薄礼,只是那时候封门仙卧床不起,于是便先交给了鹧鸪哨。
金丝楠的手串在烛光下闪耀如黄金,只是鹧鸪哨没那个闲情逸致去欣赏,他将那手串洗净了,掏出和鸣露来涂在上面,随后犹豫再叁,红着脸把它交给了封门仙。
“这……没有个趁手的物件,你……要上药,还是权且用一用……”
封门仙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,可是她实在是疼,只能从那冤家手里接过涂了药的手串,硬着头皮往里塞,但凡她能站能走了,她就立刻去制几丸药来,再不干这没脸的事了。
“话说回来,夫君不摆几盏酒吗?”
鹧鸪哨不敢回头,只侧了侧身子:“要酒吗?好,我去取。”
“哎,不是给我的,是给你和你的兄弟啊。”
“啊?”
“那两块姜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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